“阿霄,幸亏有你相信我。”
等送走了怒其不争的侯嘉言,晏清顿时就把自己的头放到了任弦霄的肩膀上,一副委屈的样子,“他是不是看不惯我们两个感情好,想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。”
“你好好说话,别这么肉麻!”任弦霄受不了得抖了抖肩,想把宴清的头从自己的肩膀上甩下来。
“你说是谁故意陷害你啊?你是不是跟你一起参加比赛的那几个人啊?”甩不下去,任弦霄只好拖着这么个大挂件往前走,边走边分析。
晏清在任弦霄的肩窝处蹭了蹭,深深地吸了口气,眸子里满是病态的满足。
“没准就是他贼喊捉贼,想用苦肉计离间我们呢。”
“不可能!”
任弦霄斩钉截铁地否认让晏清感到不悦,忍了又忍才没有当场在他的脖子上留下自己的印记。
不过到了晚上……
任弦霄完全没意识到危险已经来临,神经大条的他直到晚上回家还在纠结这个问题,嘴上反复提到的情敌名字让晏清十分暴躁。
“我突然想起家里没有酱油了,我出去买回来。”
“哦,那你去吧。”任弦霄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专注地打游戏,头都没有抬地说。
上大学之后,在晏清的提议下,两个人没有在学校的宿舍住,而是出来一起合租。
一开始任弦霄还假模假样地想挽救一下自己的形象,但是在他摔了三个碗之后,晏清再也没让他动过手。
家里的一切活计全都被晏清包揽,任弦霄只需要每天舒舒服服地享受就行了。
任弦霄时常感叹自己打小就火眼金睛,在只会满床爬的时候就给自己找了这么靠谱的铁子。
打完游戏,任弦霄伸了个懒腰,一时不察碰翻了在茶几上的水,打湿了衣服。
“真的是麻烦”,任弦霄嘟囔着走向衣柜,却眼尖地看到有什么东西被包起来藏在衣柜角落。
皱着眉抽出来一看,是一件黑色的大衣和口罩,衣服上还蹭着几处脏污,甚至衣袖处还有撕裂的痕迹。
“他把我堵在小巷里揍了一顿。”
“手上的疤就是他。”
白日里候嘉言的话突然出现在脑海中,任弦霄攥紧了手中的衣服,思绪有些混乱。
任弦霄猛地想到自己昨天晚上起夜时,撞到晏清在衣柜边上,以为他半夜还在收拾衣服,自己还嘲笑他龟毛来着。
突然,他扔下东西跑到了厨房,一把拉开柜橱,刚刚拆封还满满当当的几瓶酱油整齐地摆在那里。
晏清在说谎。
意识到这一点的任弦霄跑出了家门,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,他整个人都是茫然无措的。
“弦霄!”正当他满街乱晃的时候,候嘉言不知道从哪里跑了出来,一把抓住他的手就跑。
“跟我走,我给你看证据!”
任弦霄被他抓着,下意识地抬脚跟着跑,然而还没等他们出了这条街,转角处就走来一个人。
“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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